可偏偏就被這麼一個小女人逼得走投無路。
他很想說幾句嘲笑的話。
可墨寒硯冰冷的眼神立刻瞥了過來。
他立刻就慫了。
“您就什麼都順著她不就完了!”
墨寒硯咬牙,猛地將書桌上的鎮紙狠狠砸在了地上。
“順著她就跑了!”
青年心疼的看了一眼這麼大一整塊藍田玉的玉雕鎮紙,趕緊安撫墨寒硯。
“當然咱不能真的把人放跑了,但是這件事明顯就是你做得不對!女人都是感性動物,她們注重的是感覺,這種時候你還跟嫂子講道理,怎麼可能講得清楚?”
“這種事情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和她講道理,也不是派一群人攔著她不讓她走,而是撫慰她的心靈。”
墨寒硯沉吟。
然后從抽屜里鄭重其事的拿出了一本筆記本,開始記筆記。
“還有呢?”
青年抻著脖子看了一眼,沒想到墨寒硯還真的在記筆記,就跟個聽老師講課的初中生似的,認真的要死。
心底頓時一種好為人師的因子徹底被激發了。
他口若懸河,滔滔不絕起來。
“你想想啊,那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,結果被你媽差點三番五次差點弄死,她是當媽/的,能不心疼嗎?”
“這種時候你還和她講道理,有什麼道理可以講?她是沒讀過書不懂道理嗎?你又不是思想品德老師,你是她老公啊!”
“你這種時候就應該陪著她先罵一會兒你媽,然后關心關心你兒子,然后再哄哄她,最終直接在她面前表態,你的心是在她和兒子身上的,堅決和你媽對著干,必要的時候可以六親不認,只要她和兒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