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一定是醫生誤診了,你不會有事的,爸爸……”
她說著,吸了吸鼻子,眼淚啪嗒啪嗒的一個勁兒往下掉,打濕/了/冰冷的床單。
許國慶臉色鐵青。
他勉強撐坐起來,指著被許青彤拿在手里的文件夾,質問許棠棠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!許棠棠,你現在就給我解釋清楚!”
他說完,心砰砰跳了起來,大口大口喘著氣,嘴唇泛起更深的紫色,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。
邊上的機器感應到了患者不同尋常的狀態,發出尖利刺耳的警報聲。
門外,一陣喧囂, 有醫生想要闖進來,但都被墨寒硯留在門口的保鏢攔住了。
許棠棠心急如焚,她幾乎是低聲懇求著許國慶說道。
“爸爸,你不要激動,先看病好不好?你現在的狀態不好!”
許國慶重重一巴掌拍在了病床的欄桿上,后背上的針頭因為太過用力而迸射而出,飚出一連串細密的血珠。
針頭連帶著輸液管掛在半空中,里面的輸液還在一滴一滴的從針頭里緩慢滴落下來。
許青彤下意識尖叫了一聲,可惜沒人理會她。
許國慶赫赫的沉重喘/息聲在整個病房里響了起來,他血紅的眼睛像是要吃了許棠棠一樣。
墨寒硯皺了皺眉,操作輪椅到了許棠棠的面前,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后,冷冷睥睨著許國慶。
“許總,有什麼話好好說,你要是把棠棠惹哭了,就算你是個病人,我也……”
許棠棠一只手按在了墨寒硯的肩膀上,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墨寒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