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顆眼球從他的眼眶之中掉落下來,滾落在墨寒硯的腳邊。
墨寒硯睥睨著捂著自己眼睛的默罕默德,看著鮮血從他的指縫里流淌下來,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。
“就憑你,也配?!”
說完,他抬腳,踩在了那顆白生生的掛著血的眼珠子上。
一聲脆響。
汁水四濺。
“啊/啊/啊/啊——”
默罕默德親眼看到這景象,喉嚨里不禁發出凄厲的悲號,就像是一只掙脫不得的困獸,凄慘而倉皇。
“我殺了你!我殺了你!殺了你!”
墨寒硯卻是看都沒有多看這人一眼,隨手將黑色長鞭扔到了一旁,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聲。
一只金錢豹從黑漆漆的房間里快步跳了出來,蹭到了墨寒硯的腿邊。
墨寒硯踢了踢它,吩咐道。
“這里就交給你解決了。”
那只金錢豹仰起頭,漆黑的獸瞳望著墨寒硯。
片刻,金錢豹轉頭看向自己渾身是血的主人,帶著冷光的獸瞳里滿是被鮮血吸引的冷光。
它低吼一聲,猛地撲向了躺在地上的默罕默德,一口咬住了默罕默德咽喉,咬斷了他的喉骨,結束了這個男人罪惡的一生。
隨即,金錢豹用鋒利的爪子劃開默罕默德的胸/口,將腦袋埋/進了他被破開的胸腔里,大快朵頤。
場面實在是太過不堪,腥臭的血腥味讓墨寒硯覺得不悅,他俯身將許棠棠攔腰抱起,踢開大門揚長而去。
樓下,一輛金色的勞斯萊斯等待著墨寒硯,當看見墨寒硯抱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坐進車里時,司機吃驚的望著自家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