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一會就可以見到季清然,他就覺得身體都輕快了不少。
然而真正見到她的那一刻,身體上的疲倦是沒了,血壓卻蹭蹭往上漲。
舞臺上,女孩一襲白色長裙,烏發紅唇,明眸皓齒,站在那里像只高貴優雅的白天鵝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但這只白天鵝此刻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,擁抱,牽手,旋轉。
那個惡心的東西攬著她的腰,用骯臟的眼神肆意打量著她。
宋遇白這麼看著,胸腔里的妒火一路燃燒蔓延到瞳孔,面色陰翳得可怕。
他邁開一雙長腿,一步步走上臺,絲毫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,攥著季清然的手腕略微一用力便將人輕松按進懷里。
「宋遇白?!」
我驚叫一聲,抬頭便撞入一雙沉冷與危險交織的漆黑瞳眸。
「季清然現在是我的舞伴,你這是想干什麼?」周鈺抓住我另一只手,與宋遇白面對面而戰,絲毫不退讓。
宋遇白的目光越發薄涼:「南城的事想讓你爸知道?」
周鈺聞言臉色猛地一變,然后沒有一點點猶豫,立馬松開我的手,笑道:「舞伴嘛,這個沒了還能再找,宋少您請便。」
我:「……」
在場的人都是自小在豪門的渾水圈里長大的,小小年紀就懂得察言觀色,權衡利弊。
知道哪些人能惹,哪些人不能,也沒必要惹。
所以就算宋遇白強行把我帶走也沒人敢阻攔。
走了一會宋遇白嫌我掙扎太狠走得太慢,直接將我橫抱起來塞進了校外的邁巴赫里。
身后是冰涼的皮質座椅,身前是少年溫熱硬挺的胸膛。
幾乎沒有空隙給我動彈。
「季清然。」
他喊了一遍我的名字,聲音如珠玉墜地,不帶任何語氣。
「我說過,要你和我在一起,這不是一個請求。」
「你只能選擇同意。」
「從現在起,你不許和別的異性有肢體接觸。」
「你憑什麼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