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上官淺蹲下身來,對著孩子說道:“昀兒,這是小叔父,快叫他一聲。”
那孩子向宮遠徵一欠身,隨即軟綿綿的叫他:“小叔父。”
看著孩子的眉眼,宮遠徵幾乎不用再多問,便知道了他的身份。
五年前的那場劇變,讓宮門鬧翻了天,與無鋒之間的大戰也轟轟烈烈。
在那場大戰之中,他本以為哥哥會狠了心對上官淺下手,但當宮尚角回到角宮時,卻生了大病,臥榻了好幾月。
宮遠徵再想去問上官淺的下落時,便怎麼也張不開嘴。
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死是活,究竟去了哪里,更不知道那個混亂的晚上,她和哥哥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只是從那之后,上官淺變成了角宮的禁詞,兄弟倆都把那段日子抹去,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。
如今上官淺突然回來,還帶著一個長相酷似哥哥的孩子,宮遠徵的心里不是不震驚的。
但他知道哥哥對親人的珍惜,泠夫人和朗弟弟的去世,是宮尚角心中永遠的痛。
如今有了兒子,這對哥哥來說意義重大,不管他和上官淺之間如何,這個孩子是一定要回到角宮的。
但五年來 了無蹤跡,如今卻又重新出現,上官淺的動機不免讓他懷疑。
見宮遠徵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上官淺便收起了那副與他斗嘴的模樣。
“徵公子,我此次前來,是有一事相求。”上官淺低下頭,聲音變得楚楚可憐。
“噢?我就說,你不會無緣無故找上我們宮門,說說看,這次有什麼陰謀?”
宮遠徵的陰陽怪氣,依然還是以前的味道,這讓上官淺恍若昨日。
“是昀兒,他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