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愣了一下,沒料到我會關心風荷舉的情況,卻還是老實答道:
“她……臉上有些擦傷,這幾天估計不能出鏡,其他問題不大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不再說話。
許是見我臉色難看,司寒第一次對我低聲下氣:“阿清,當時情況緊急,我怕小荷出事無法向他哥哥交代,所以就……”
所以什麼,他沒有說。
我接話道:“所以——你就拋棄了我?
司寒臉上現出一絲痛苦,他嘴唇輕顫:“對不起。”
10
我終于下定決心。
“司寒,我們分手吧。”
司寒雙手握拳,不可置信:“阿清,別鬧了。”
我苦笑道:“司寒,我不是在無理取鬧,你知道的。”
他的神情有一瞬間很哀傷:“阿清,我不懂。”
我自嘲般笑笑,本來想好聚好散,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我眨了眨眼:“司寒,我只問你最后一個問題。
他急迫地:“你說。”
“昨晚,你和風荷舉睡了?”
仿若晴天霹靂,司寒定在原地。
他臉色悚然一變,嘴唇開開合合,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。
其實種種跡象表明,他早就背叛了我。
我卻一直不肯相信。
女人的直覺通常很靈。
昨晚我把他衣服扔進洗衣機時,在他衣領上發現了口紅印。
很淡,卻很惹眼。
有些東西,無需說破。
在我問完最后一句話后,司寒就跌跌撞撞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