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一個吩咐著。
吩咐完,她跟著道:“這個時候太遲,等明天一早幾方一同前往七岔道大隊,到時候誰都不準拿著工具干架,就算對方兇起來也盡量往公安和公社的人身后躲,他們兇我們就裝慘、他們退步我們也不妥協,想要耍無賴嘛,我倒要看看在一群正義的人面前,他們怎麼耍。”
兩輩子的經驗,讓她明白有些事,沒必要自己扛。
該找人分擔就找人分擔。
不管是公安還是公社,普通人都帶著敬畏,真要發生矛盾,大部分都不會想找這兩方來解決。
因為心里自帶著一股畏懼心。
憧憬的同時又有些害怕。
就跟原先發生的事一樣,好些人鬧起來說要報警,對立的那方就被嚇得立馬縮著腦袋。
但如果真的要繼續鬧下去,大部分的人都是口頭上說說,有人給一個臺階,也就自然而然的往臺階下了。
這輩子,白曼只在生產大隊待了不到一年。
但加上上輩子的十幾年,她統共就見了兩回。
還是牽連到后山寶藏的事以及丟了五千塊錢。
這種事事關緊要,確實得往公安上報。
可其他事,就算盛左元現在被廢,最后都是私下協商,沒有鬧到公安那邊去,足以可見,是有多不愿意和公安打交道。
別人怕。
白曼也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