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五年前你說會等我,我信了,所以我回來找你,以為我們會像以前一樣。”
“我沒等你嗎?”聶沅驟然激動,“那歸兮園一草一木,俱是我三年來親手所建,你離開時連個理由都沒有,我卻依然為你留著太子妃的位置!”
“所以我不怨你,”我目光不舍地描摹他的眉眼,鼻梁,和那吻過無數次的薄唇,“但也僅此而已了。
“我絕不與任何人分享一個丈夫,聶沅。”
我仰頭吸氣,用力咽下喉嚨里的惡心,“你于我而言,就像那碗霉粥,即便勉強咽下,遲早也會吐出來。”
聶沅瞳孔緊縮,不可置信道:“舒舒,你就如此心狠?周蘇不過替代你,聊以安慰我這三年思念的痛苦而已。”
“我心上始終只你一人,”他扣住我雙肩,微抖,“若你不喜她出現,我便將她遣遠一些,可好?”
“聶沅,從你允許她出現在你身邊起,我們就再無一絲可能,更何況你已對她動情,叫我如何看不出來。”
我決絕地后退一步,掙開他的手。
從前那個別扭害羞的小少年已逝。
如今映在瞳仁中的,只剩昱朝尊貴的太子殿下。
5
香蘭打外面掀起門簾,“舒姑娘,有人來了。”
我從書中抬起頭,“誰?”
“這……”香蘭躊躇著咬了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