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來你也是唯一的那個目標。我不對其他人動手,哪怕碰他們都讓我覺得惡心。」
我費勁地用暈眩的腦袋思考了一下:「……你在說你愛我嗎?」
「是。」他答得毫不猶豫。
哈哈。
哈哈哈哈哈……
天知道我為什麼會覺得高興。
瘋了,全都瘋了。
也許我會死,但誰不會死呢,反正他已經奪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。
我抓住他的頭發,貼上了他的唇,雙臂纏著他的肩頸。他立刻反客為主把我摁在工作臺上,一邊咬著我一邊粗暴地扒下了我的褲子。
褲腰卡在腰段,潔白的下腹暴露在空氣里。
他抓起了手邊的小錐子,退下去愛憐地舔我的腰眼,勾得我一陣戰栗。
「會有一點痛。」他沙啞的嗓音,懷著莫大的愛意。
他要干什麼?
算了……
我閉上了眼睛。
針刺般的感覺彌漫在下腹最柔嫩的肌膚,很快就變得密集難忍。我仿佛受刑,渾身冒冷汗。
機器的轟鳴聲中,他體貼地把手遞給我,與我十指相扣。
隔著堆成墻的輪胎,我看到那個女孩坐在椅子上吃面包。
而我倒在工作臺上,為桑榆的歡愉獻上我自己。
不知過了多久,久到我的衣服全都濡濕,他手中機器終于停了。
他再次吻上我的下腹,那里,有一個泛著血色的紋身。
一行被鎖鏈囚禁的英文:RAY
他的名。
「我還以為我會死。」我精疲力竭地扯了扯嘴角。
「不是現在,也不是這種方式。」他憐愛地梳理著我的長發。
「你已經想好怎麼殺我了嗎?」
「嗯。」桑榆周身彌漫著平和的氣息,將我整個包圍,「用一生的時間,姜月。」
尾聲
從汽車修理店離開后,我跟桑榆把女孩兒送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