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媽皺了皺眉,她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,怎麼會看不出來我在撒謊。
「你跟媽媽說,是不是祁軒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?」
我可能笑的有點勉強,扯了扯媽媽的胳膊。
「我餓啦,什麼時候吃飯呀。」
媽媽一邊包包子,一邊跟我說。
「離了就離了,你從小就喜歡祁軒,雖然媽媽當初不支持你,但有的事情總得試過才知道結局,現在放下就好了,你還年輕,好日子長著呢。」
我有點難過,醫生說我沒什麼時間好活了,保守治療心態好的話,也就活半年吧。
我問他心態不好呢?
醫生說不好說,心態不好可能半個月都熬不過。
那我心態得好點,多陪媽媽兩天。
這些年為了祁軒,我都沒怎麼好好回來住過。
媽媽包的酸菜包子還是一樣好吃,我一口氣吃了四個,心情好的不得了。
如果晚上祁軒沒有給我打那個電話就好了。
他問 我為什麼要把房子賣掉,我說關你屁事兒。
真爽,早該這麼懟他了。
可我還是有點難過,因為祁軒說沈晚喜歡這套房子,讓我回去過戶。
也對,祁軒之所以買這套房子,就是因為沈晚當年說過,她喜歡這個地段。
胃又開始疼了,不能再想了,我得開心點,活夠半年。
聽說祁軒和沈晚要訂婚了,十八年,沈晚終于答應了祁軒,在五克拉鉆戒和市中心豪宅的攻勢下,淪陷了。
他們的訂婚宴在全市最豪華的酒店舉辦,婚禮定在了馬爾代夫,海鮮大餐。
我看到這個突然在想,祁軒應該把大學四年我替他付的海鮮錢還我。
給他發的消息發了一半還是刪掉了。
算了,搞得我不死心,余情未了一樣,太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