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真的信了,苦等十年,沒想到,只是女童的戲言罷了。”
我:“? ”
“你這是在我說我嗎? ! 可是我不是皇兄救的嗎? ! ”我難以置信。
祁鈺冷笑,目光輕蔑,不屑極了: “憑他,他那個身體,也能下水? ”
我哽住了,祁鈺說的沒錯,皇兄自小身體孱弱,也正是因為這樣,母妃才更要我記住救命的恩情,以命相報。
可是現在祁鈺卻跟我說當初救我的人是他!
“不可能……”我喃喃道。
祁鈺穿戴完自己的衣服,似是早就想到了我的反應,抱我下床伺候我穿衣: “我猜到了你是這個反應,所以昨天我并沒有說,只是剛才還是有些不死心而已,很好,現在已經死心了。”
我心里一慌,忙拉著他: 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 我只是覺得奇怪,如果當時是你為什麼皇兄要說是他救的我,為什麼當時所有看見我被救上來的人都說是皇兄! ”
祁鈺瞥了一眼我,那目光好像在說,我怎麼這麼蠢。
“我是外男,你是皇室公主,縱然是再不受寵,代表的也是皇家的臉面,一旦有人宣揚出去,你必然要和我訂婚,可我國公嫡子。”
祁鈺的話到這里戛然而止,意思卻如此明了,無需再說。
他當年是國公嫡子,皇后娘娘看重他家的權勢,自然是想要自己的女兒和他訂婚的。
就算不是自己的女兒,再怎麼也不會輪到我,一個母妃身份卑賤的公主,未來的夫婿怎麼能比她的端凝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