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剛入寺廟的時候,我對別人說起我想家,想顧饒了,主持就會叫人來收拾我。
她們在后院,先是扒光我的衣服,然后用比指頭還粗的長香來燙我身體,冒著煙的滾燙香頭不斷灼燒我的皮膚,在上面落在一個個香疤。
我尖叫著,扭曲著身體想要掙脫,卻被他們死死按住。
她們惡毒的笑聲仿佛就在耳邊響起:“賤貨!這麼快就想男人了?!”
我的尖叫響徹整個院落。
過往的一切如同噩夢一般如影隨形。
我冷汗直冒地將自己緊緊縮在后車座。
一路上,車里安靜的可怕。
顧饒道:“看來送你去寺廟清修一段時間是一個正確的決定,像完全變了一個人。”
怎麼會不變呢?
她們每天都在我耳邊惡狠狠地復述:“快說,我是賤貨!”
只要我不說,就會用木魚槌捅我的后腰。
一遍又一遍強迫我重復。
如今我已經遍體鱗傷,而這些規矩也深深地刻在我腦子里。
2
車子在駛進顧家大門前,顧饒冷冷地說道:“我警告你,別在母親面前亂說話,否則.
他不悅的面容和主持發怒前面容重疊。
還記得那日被送進的來的第一天。
主持陰冷地指著我道:“人生世間禍從口生,既然你被送進來了,貧尼就有權力幫你清除孽障!”
說著一群比丘尼壓了上來我,強行摳出我的舌頭,用無數的小針來扎我稚嫩的舌尖。
我尖叫著,瘋狂掙扎,痛的淚流滿面。
鉆心的疼痛直沖腦門,我苦苦哀求,他們卻依舊沒有停止,直到扎滿九九百十一下。
主持盯著我道:“九九八十一難,一切都是你的業障所致,以后每日我都會為你施法,消除孽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