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思思聽出我的落寞,不笑了:「你怎麼了?」
我瞇眼看著唇中吐出的煙圈在眼前消散,很難受:「和好無從談起,如初也太難。」
靳燃沒說過要和好的話,我也沒有說。
便是真的和好了,心里的刺一碰還是會疼,怎麼如初?
田思思沉默了片刻,嘆氣道:「我該說不說,你們就是自尊心太強,有心結就得好好去解開,互相折磨算怎麼回事?」
「解不開。」我苦笑。
不說他解不開,我也解不開。
14
這一個晚上的事,我和靳燃都十分默契,誰都沒去提。
我一大早就回了劇組,仍舊不動聲色地拍戲,什麼都不敢想。
幾天后,田思思在和我視頻時,佯裝風輕云淡地和我說起靳燃的消息。
說他已經離開了。
我也挺風輕云淡地「哦」了一聲,就沒再繼續和他相關的話題。
田思思也很識趣地岔開話題:「這部戲要拍到什麼時候?」
「才拍了三分之一,今年估計得在劇組過年了。」
預定四個月的拍攝時間,眼看已經年底,我已經做好了扎在劇組過年的準備。
時間悄然,臨近年關,這天卡了一場戲,晚上十點才收工。
我看手機時,竟意外發現了一條微信好友申請。
是靳燃!
有些事沒人提,其實都在心里悶著,這人一出現,就又勾起無限情思。
我盯著手機頁面,久久不動。
在我晾著他的好友申請沒通過的第三天,我終于接到了他的電話。
恰逢中場休息,男一號言路就坐在我旁邊。
電話里頭,靳燃的聲音被風吹得有點散:「為什麼不通過我的好友申請?」
我一下子就想起來,那天烤肉派對上,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。
他怎麼回答我來著?
對,他沒理我。
「你不是也沒通過我的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