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后來他回來過幾回,但已經時過境遷,你們又沒再見,林遠舟便也沒敢和他提那些事。」
我看著窗外洋洋灑灑地雪花,忽然就有了些釋懷。
「他不知道也挺好,至少不用在我和他母親之間兩難。」
靳燃看著硬氣,其實這人最心軟,重情義,重孝道。
我沒那個不切實際的幻想,認為我能在和他母親的博弈中勝出。
便是我真的贏了,他和家里鬧翻,毅然和我國。
但情意終究會被歲月沖淡,拉扯幾年,還能剩下什麼呢?
與其落一個尷尬的處境,不如停在最愛的那一年。
再想起他時,心依然滾燙。
「怎麼會是兩難。」田思思不以為然地撇嘴,「這事就是他媽不對,她明知道你和靳燃那麼好,卻隨意就相信楊開那老畜生,把你踩得一文不值。」
「算了,都過去了。」我不大愿意再去提。
「你是過去了,這回該輪到靳燃過不去了。」
我明明說了放下,卻仍然沒控制住去打聽,「他怎麼了?」
「誰知道呢,反正他從我家離開的時候,那樣子嚇人得很,看起來得殺人。」
「他不會。」我很篤定。
田思思嗤笑:「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,他上次回去就已經遞了轉崗申請,聽說剛批下來,不然他能巴巴等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找你啊。
我愣了愣,一時心情復雜。
「我猜靳燃轉崗回來后,就會和你求婚。」田思思抱著膝蓋蹦到我身邊,「前兩天林遠舟和我說,靳燃那小子肯定是故意把他相親的地址告訴他的。」
我好笑問: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
「哼,他就是等著你去的,生你氣呢。」
我想起那天靳燃怒不可遏的樣子,不信地搖搖頭:「他看起來并不希望我去呢。」
「口是心非唄。」田思思翻了一個白眼,「后來林遠舟碰到過和靳燃相親的那個女孩子,你猜人家說了什麼?」
「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