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楊開那個身板,估計扛不住靳燃幾個拳腳。
能讓靳燃打到手都成這樣了,估計楊開,不死也得殘。
而且,他忌憚靳家,還不能吱聲,只能認。
我是真的被觸動,想哭的那股勁上來,又覺得有點羞恥。
「別做這種傻事,為那種人,不值得。」我偏頭看向一邊,生怕被他看出來情緒不對。
靳燃森冷地扯了扯唇:「很多人都看到了,他是自愿上擂臺和我打拳的,我又沒逼他不是?」
我稍微松了一口氣,他到底是沉穩了,懂周全,懂善后。
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。
他掰過我的臉,彎下腰和我平視,「老子就是覺得虧,因為這茬,你和老子鬧了五年。」
21
這話不偏不倚的,勾起了我心里的刺。
我深吸氣,盡量平和:「其實你很清楚,楊開再怎麼欺負我,也不足以讓我和你分手。」
我們兩個分手,諷刺的點在于,我們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,篤定那份愛意。
但還是分開了。
靳燃保持著和我對視的姿勢,卻沉默了下來。
他知道我的意思,只是,他可以對楊開用手段,但最大的根源,在他的母親。
這擱誰身上,都是兩難的抉擇。
我受不了這沉默的窒息感,壓下心中的躁郁,緩聲道:「我爸媽從小就教我,女孩子一定要有自己的驕傲,和自尊。」
「就算很想要一個東西,但如果這個東西會傷害到你,也要懂克制。」
我從不否認對靳燃的情意,在他母親沒出現之前,我連我們老了后墓地選什麼樣的都想過了。
情很長,長到了終點。
不過,卻也不影響我把它寂靜掩藏在歲月里。
我說出這麼一長段,心痛是真切的感覺,不過我從來都相信,傷口會愈合的。
沒有這點自我安慰的能力,當初分手的時候我就不可能撐得過來,早就不要尊嚴求他復合無數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