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就被警察抓住了。
「造謠,煽動網暴,盜竊商業機密,沒個五六年她出不來。」陸靖洲低聲說。
我只覺得有些想笑。
「盜竊商業機密的訴訟期是五年,當年你沒舍得起訴陳薇,五年后倒是起訴了。」
陸靖洲臉色白了白。
「你別告訴我,是為了我。」
「如果我說,是呢?」
他眼底浮起一團希望。
我諷刺地彎了彎唇,冷漠地看著他,
「從你逃婚的那一刻起,你就徹底斬斷了我們所有的可能性。」
「陸靖洲,你不愛我,也不愛她,你只愛你自己。」
「以后別再來找我,我會感到惡心。
12
這些天,我每次出門看房,都能看到陸靖洲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樓下。
有時,是腕表,項鏈,鉆戒,包……
我笑了笑,「陸靖洲,你別忘了,我有錢,這些東西我自己也可以買。」
陸靖洲仿佛沒聽見,眼尾上挑,「你如果不喜歡這些死物,那我下次送你一只小狗。」
「我記得你去年的生日愿望就是一只小狗。只是我們太忙,你怕照顧不好,就一直沒養。」
「這幾天,我看你路過一家寵物店的時候,一直盯著那只柴犬。
他自顧自地說著,分明是溫柔地笑著,整個人看起來卻執拗又偏執。
「明明,我以前送你禮物,你都很喜歡的。」
「你還不明白嗎,以前我喜歡你的禮物,是因為我愛你。現在,我不愛你了。」
陸靖洲瞳孔猛地一縮,幾秒之后,眼底爬上了一層茫然。
「梁琪,我愛你。」
我只是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,轉身離開了。
大概花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,我終于拿到了屬于自己的房產證。
接下來幾個月,我又忙著找設計師,裝修,買家具,等到真正搬入新房,已經是一年以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