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魂狀態的我,氣的直發抖。
被虐殺痛不欲生的時候,我還在想,是自己命不好,恰好輪到孟炎有事不便接電話。
可真相卻是,我在向他求救的時候,他正忙著和白真偷情!
他選擇成全白真的生日愿望,殊不知斷送了我生的希望。
滔天的怒意將我包圍,我無數次張開手,試圖扼住他的脖頸,卻都只輕飄飄地從他身上穿過。
最后,我只喘著粗氣,呆坐在一旁。
還記得我剛見到白真的時候,她還是個臟兮兮的小女孩。
唯有一雙眼眸透著倔強和對現有生活的不甘。
那一絲倔強觸動了我,同病相憐的感觸讓我忍不住心軟,資助她完成學業。
這麼多年,對她我就像對自己的女兒一般,在她升學到丈夫任教的大學,我還叮囑丈夫多照顧這個有些敏感的小女孩兒。
孟炎對此還頗有微詞,嫌棄白真學業水平不行,心思也過于敏感。
我忍不住替白真說話:“人家從這樣一個泥潭中出來,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,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,又不是人人和你一樣含著金湯匙出生。”
孟炎連連討饒,抱住我低聲認錯:“好了老婆,我錯了,以后不說這樣的話了,我會多關照她的。
后來,孟炎提及白真的頻率越發頻繁,大多都不是什麼好話。
比如今天中午只吃了一個素菜,瘦的跟排骨似的。
比如有一門專業課,成績比較落后,蠢笨極了。
再比如自己都吃不飽還跑去喂流浪貓,純純圣母。
當時的我沒有意識到,丈夫對白真過于關心了,明明他平時沉默寡言,不是愛吐槽人的性子。
而現在的處處細節,何嘗不是變相關心呢?
白真也屢屢向我告狀,說孟炎空有一副好皮囊,實際龜毛又不好相處。
一時間我哭笑不得,兩邊勸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