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認識啊。」
我打著哈欠,微笑:「不過他說,公司新裝了隱匿的監控,隨時抽查,如果我說錯話,就會把我開除,永不錄用。」
下一秒。
辦公室死一般的寂靜。
10
收拾人的辦法,我教了。
但是,膽小鬼終究是膽小鬼,最后是經理叫了幾個同事到辦公室訓話,便不了了之。
而他本人,開始裝病不上班。
臥室里,慕瑾川蜷縮在被子里,眼睛哭到紅腫,看到我站在床邊,嚇得攥緊被子。
「上一天班就累了?」
我居高臨下地看著慕瑾川。
慕瑾川像是受到極大的羞辱,眼淚簌簌,聲音嘶啞:「我想請病假,不行嗎?」
「……」
我氣笑了。
或許是一瞬間的錯覺。
我仿佛在慕瑾川的身上看到從前的自己,謹小慎微,極力逃避,可是沒用。
惡意不會因為逃避就消失。
逃避只會像興奮劑,一遍又一遍鼓舞那些懷揣惡意的人。
「你除了哭,還會什麼?」
我淡漠地發問。
慕瑾川仰頭看向我,手撐著坐起,眼淚順著眼角滑落:「你出去,你出去,我就是一個廢人,為什麼要我出門……」
啪!
我甩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。
慕瑾川難以置信地看向我,羞憤難當,想要抬手推我,又不敢真的碰到我:「你走——」
「你再說一遍?」
我反手就將他按在床上,用腿死死抵住他。
慕瑾川唇瓣緊抿著,拼命掙扎,難以名狀的絕望彌散在呼吸間,直到脫力。
我居高臨下地望著他,仿佛在看一條垂死掙扎的狗,抬手挑起他的下顎:
「你憑什麼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?」
慕瑾川眼里閃過驚恐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他開始哽咽:「別這樣對我,求你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