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想越氣,又往他背上踢了幾腳泄憤。
突然的變故驚呆所有人。
宋蕙蘭錄像的動作僵住,尖聲叫喊:「江南知!你瘋了!」
「嚷嚷什麼,下一個就到你。」
沒想到黃毛這麼不堪一擊,我轉動手腕關節走過去,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。
嚇得宋蕙蘭身后那群太妹跟班一擁而上,企圖用人數壓制我。
但她們卻低估了我的實力。
上一世早些年間,為了養活弟弟長大,我早早地便進入社會。
含辛茹苦賺錢,跟流氓地痞打過不少交道。
在這個世道,女人容易受欺負。
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更容易受欺負。
早些年我沒少吃虧,后來家里情況好不容易有所改善,我毫不猶豫地找隔壁退役的老哥學了幾年格斗。
隔壁老哥的特訓很嚴格,我真是沒少吃苦。每天都是鼻青臉腫地回家,還好江懸那段時間住校,沒引起他的懷疑。
也虧得練習這幾年格斗,讓我練就了自保的能力,不然今日我怕是走不出這里。
養在象牙塔里的嬌花戰斗力沒眼看,除了抓頭發撓人臉這種低級手段,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。
沒過一會兒,除 了宋蕙蘭,其他跟班全被我揍趴下了。
她沒趴下,是因為衣領子被我拎在手里。
打多了,手還怪疼的。
我皺著眉活動活動手指,剛要和她講講道理,天臺門「砰」的一聲被人踹開了。
是江懸。
他眼圈猩紅,跑得有些狼狽,呼吸起伏不停,連忙跑到我跟前,把我一把撈起來,雙手捏著我的肩膀緊張兮兮地上下打量我,語氣著急:「怎麼樣,有沒有受傷?」
我配合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。
他更緊張了。
「哪里受傷了?」
我把手掌舉給他看,「這里,你再不看它就消紅了。」
江懸見我一本正經,原本擔心緊張的神色變成幾分無語,不過最終還是松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