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體因為進化原因,精力旺盛,體力澎湃,最大的問題就是體能消耗太快,經常半夜起來餓醒,就替她把奶粉喝了。
老張知道我飯量大,給我專門用海碗盛飯,別的不說老張做飯挺好吃。
當了四十年老光棍,生存能力還是不容置疑的。
我吃著飯,忽然聽到院子里傳來老張喊出半截的驚呼。
我媽警惕地抬頭,抱緊了懷里的小拖油瓶。
老張連滾帶爬地跑進屋把門關上,整個人嚇得魂不附體,指著外面磕磕絆絆:「車……車上有只喪尸!」
我頓住,咽下嘴里的飯,這才想起來后備廂還綁了只小喪尸。
「嗷,是我抓回來的。」我繼續淡定吃飯。
老張跟我媽一臉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:「你抓這玩意兒回來干嘛?」
「做研究啊,這是我的工作。」
吃完飯,我一手抓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喪尸,下到地下三層。
之所以空置著地下三層,是因為最開始我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這里做實驗。
這里是老楊頭的私人研究室,試劑器皿設備都很齊全,以供老頭子加班用的。
無菌室里空空蕩蕩,我換上防護服,把小喪尸捆在傾斜式試驗床上,過程中它掙扎著咬住我的手臂,可惜它太小,咬合力甚至沒辦法在橡膠手套上留下一點痕跡。
它在我手下不停掙扎,但無濟于事。
我用黑膠帶粘住它的嘴,綁住它的五指,用鋼絲繩把它包粽子一樣牢牢捆在床上。
擺出一排精密的器械,對它下刀之前,我雙手合十,希望這個小朋友的靈魂能得以安息。
從那時起,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,大半時間都在實驗室里待著,跟小喪尸的身體深入交流。
偶爾我也會喂它一些化凍的生肉,但是小喪尸不肯吃這些已經死去多時的禽類牲畜肉,我只能記錄下來,不知道是這只喪尸挑食,還是所有喪尸都如此,實驗對象不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