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村里所有的喪尸都打包回實驗室,還告訴了村民們喪尸頭部這個弱點,如果以后遇到喪尸,有可能的話直接擊爆對方的腦袋。
最后我把自己關在最結實的地下三層,給防彈門上了三層密碼鎖,保證除了我自己,這門任何人都打不開,一旦我失去理智,就會把尸化的自己困死在這里。
我觀察自己融合喪尸病毒的血液,把變化和實驗結果發給老楊。
一個星期后,我的身體沒有變化,抽了自己的血樣也沒有異常。
三個月后,幾十個喪尸作為實驗對象已經被我霍霍完了,我發現自己好像可以免疫喪尸病毒。
這八成跟我注射了基因改造試劑有關。
我把最后一個喪尸處理掉,它喉嚨里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「嗬嗬」聲,腐爛的皮肉包不住筋骨,筋絡牽引骨頭咯咯作響,還是想咬我,但是心有余而立不足了。
我出關時,整個人頹廢到我媽看到我愣了一愣。
我看到我媽也是一愣,此時她懷里抱著一個奶白的娃娃,周熙都這麼大了?
我媽抱著周熙,周熙騎著豬,豬?
我仔細打量那只肥嘟嘟的小豬,我記得那兩只小豬帶回來時都快餓死了,我媽硬生生用奶粉給養活了。
我看著院子里綠油油的油菜,綴彎了枝干的茄子辣椒西紅柿,墻上爬著南瓜藤,竹子搭成的架子上爬滿了豆角、黃瓜苗,黃瓜已經長得半大。
種菜和養豬不愧是埋在中國人基因里的傳統技能。
我媽尤為嫻熟,簡直神農后代本人了。
院子角落圍著籬笆,養著雞鴨鵝,幾個月過去雞鴨鵝,都脫了奶毛走向成熟,過年應該就能走向餐桌了。
我媽得意地一揮手:「這都是老娘打下的江山,前些日子孵出來的小雞苗都給村里人分下去了,馬上就要收莊稼了,大家現在都兜里有糧心里不慌,日子也能好好過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