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喂饃饃或者白面,讓邪靈吃飽喝足,就走了。
所以叫擦沖氣。
我在路上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孟叔。
當然,那男人的消失我沒說。
他沉著臉說了一句:「怨氣太深,還是會回來的。」
孟叔對著我哥念了半天,最后大驚失色。
他告訴我媽:「人下午就能醒過來,但是穢氣入體,以后只能在炕上度過。」
「天殺的玩意,竟來害我的兒啊!」
我媽拍著大腿嚎著,惹得鄰居紛紛趴在院墻上看熱鬧。
恰好這時,那媒婆火急火燎的趕來我家。
「他嫂子,你家準女婿死在回村的路上了。
聽到這消息,我松了口氣。
而我媽仿佛下了什麼決心一般。
她閃過陰狠之色:「他孟叔,你要替我們做主啊。那賤人死了都害得我們不得安生。」
「我要讓她永世不得超生!」
5
孟叔說怕折壽,沒有答應我媽的請求。
可就在我送完他,折回家后,我媽正在一個道士的指揮下忙碌著。
聽村里人說,那道士正是之前預言我嫂子肚子里是女嬰的人。
如今嫂子已經死了。
除了我,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懷的是男嬰。
道士讓人活生生拔了村口大黑狗最長的牙,最后以特別的手法將它殺了。
黑狗疼得嗷嗷直叫,掙扎了好半晌才咽氣。
「叔,我嫂子是不是再不能轉世投胎了?」
他一邊在桃木釘和黑狗牙周圍纏上紅線,一邊說:「那是子母雙煞,早就不是你嫂子了,可別亂存善心了女娃。」
「不然到時候你家人全都得死!」
都死了豈不是更好?
可我沒敢說出來。
「我嫂子本來就是無辜的。」
「賠錢貨,你在胡亂說什麼呢?」我媽尖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。
道士又說要我嫂子生前用過的物件。
「還不快去找那賤人用過的梳子和衣服?」
我急得來回踱步,最后想出一個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