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話音剛落,盛雋背后傳來女孩的驚慌失措的叫聲。
不知道誰走路撞了她,偏偏她待的位置在樓梯口,連人帶輪椅直挺挺翻了下去。
盛雋這人,在毒窟被人拿槍指著腦袋,都是穩操勝券的模樣。
如今這麼緊張,倒是罕見。
我忽略心底那抹酸澀,跟了過去。
女孩摔得不輕,手臂多處擦傷,額頭鼓了一個大包。
醫生給女孩包扎,盛雋蹲在她面前,小心翼翼地詢問:「腿呢?有知覺嗎?疼不疼?」
「盛雋哥,醫生都說都是皮外傷,你別那麼緊張我。」
6
我真是給自己找虐。
我撿起地上的太空艙,把糯米放進去,先走了。
我剛上車,從鏡子里瞥見一個戴鴨舌帽的男子,臉被遮了一大半,一股難言的恐懼和震驚涌上頭,我下車急忙追去,是個陌生人。
那一瞬間的熟悉感,真的是我看錯了嗎?
我立馬驅車回了警局,和局長報告了此事。
「叫東哥的毒販的確死在了那場火災里,雖然他的尸體被燒得面目全非,可根據之前他的斷指的檢測數據,的的確確是他。」
為保險起見,局長聯系了醫院,交通局,分別調取了監控記錄。
那名男子的的確確只是個陌生人,而且,沒有進出醫院的記錄,路過而已。
監控顯示,撞盛雋女朋友的也不是個男的,只是個抱著孩子沒看見路的婦人。
「是不是壓力太大了?要不給也給你請個心理醫生。」
「用不著,不過我們部門人呢?」
「你在醫院沒見到盛雋嗎?我讓他轉告你,下午慶功宴,不上班,地點在群里,回去換衣服吧,跑了扣獎金。」
我折回去:「局長,我今天沒去醫院找盛雋。」
局長笑了聲,也不點破:「行。」
回家換了常服,喂了貓糧,去了慶來山莊。
以前聽同事說起,局長慶功宴挑地方,永遠只會去釣魚,無聊得要命,我算是體會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