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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眠腦子轉得挺快,當即嚇得吱哇亂叫,瘋狂解釋著這是場誤會。
然而警察們對她置之不理,然而粗暴地將她塞進了車后座。
我躲在警察姐姐懷里抽噎,偷偷向溫眠投去得意的眼神。
她瞬間反應過來,為何我來時總是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。
他們都被耍了。
被警察姐姐帶上車前,我回頭抬眼望去。
余光中果真瞥見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。
我在心底冷笑,徑自踏上了車,跟著一起來到警局備案。
我第一時間提交了昨天盛裴求我的錄音,以及今天巷子里半遮半掩的錄音。
通過我一段聲淚俱下的闡述,再加上有現存的音頻做證據,警察很快理清事情的發展經過。
“所以,你是被他們欺負,迫不得已動手自殘,對麼?”
“嗯。”
我含淚點頭,模樣委屈又乖巧。
巷子里沒有監控,我所說的一切又都屬實,溫眠一伙人的口供再怎麼一致,也都被警方以包庇罪處之。
幾個社會上的男人當即被送進了監獄,而太妹們則是被判以五個月的牢獄緩刑,成年后立刻執行。
至于溫眠。
她媽接到電話,火急火燎地趕到了警局。
一見到我就囂張跋扈地想要對我動手,幸而被警察攔住。
溫眠她媽態度惡劣,卻開出了兩百萬的天價,要求我寫下諒解書。
我一口答應,無視溫眠她媽嫌惡的臉色,痛快地簽下了諒解書。
畢竟,就這麼報復她,太輕松了。
既然她們親手送上了刀,那我又怎能不使呢?
我們一齊出了警所。
溫母倨傲地揚起下巴,用鼻孔看我。
“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,喜歡錢你不去賣跑來碰瓷我女兒?呵,真有你的。這里,管夠!以后我女兒要是對你做什麼,你最好乖乖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