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什麼沖喜丫頭,其實就是一個暖床的物件,死后還能帶進棺材里,比丫鬟還要下賤。
這時一個老媽子匆匆趕來,招呼下人:“趕緊把沖喜的姑娘抬進去!少爺快撐不住了!”
話落就有兩個身強體壯的婆子把我從轎子里拉了出來,一路架到了一間漆黑不透風的屋子里。
屋子里滿是刺鼻的中藥湯子味兒,顯然住在這里的人是常年需要服藥的病秧子。
張家少爺跟他爹一樣也是個病秧子,我慶幸的想,大概張家買我是給少爺做沖喜丫頭的,不用伺候糟老頭子,我當然高興。
婆子在門外催促我:“少爺情況不好,你抓緊點!要是少爺有個閃失,你知道下場!”
我當然知道下場,所以快步移到了床前。
床上躺著一個眉清目秀卻瘦得皮包骨頭的年輕男人,一副要咽氣的模樣,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。
我從頭上的發簪里拿出了一根銀針,這是我們柳家的家傳秘法。
大多數病秧子都是無法自行同房的,所以我們柳家有一絕技, 銀針刺穴。1
我們柳家的銀針有講究,針法也有講究,外人只知道柳家女兒的身子能治病,卻不知道這針法才是精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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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撩開張少爺的衣服扎針,他卻突然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,那雙形容枯槁的手竟然十分有力。
他氣若游絲:“我已是將死之人,何必再糟踐了你!”
確實是要死了,但還能搶救一下,如果再耽擱就真要死了!
還好他只剩一口氣,沒多少力氣,很快就松手就摔回了床上。
我順利的在他身上施針,這套針法我已經練了十來年,針到見效。
隨后我一件件褪下了衣衫,露出潔白如玉的完美身段,跨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不止是為了救他,也為了自己不用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