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遍遍的回應他:“不是……少爺最厲害!”
直到最后一遍,我哽咽著告訴他:“奴家只有過少爺一個男人,也只會有少爺一個男人。”
屆時他才滿意的放過我。
他習慣每次事后與我聊上幾句:“我怕別人說你閑話,所以這些天才沒過來,日后我都陪著你。”
這一刻我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,好像從未有人如此為我著想過。
從小所有人都只是在算計如何榨干的身上的價值,從未有人將我捧在手心,小心呵護。
第二天,那些苛待過我的丫鬟都遭了責罰,我的日子又好過了起來。
我想,張少爺大抵真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吧。
那天少夫人來了,眉間的憂愁更深了幾許。
我以為是這幾日少爺都在我這里,她過來興師問罪的,結果并不是。
她沖我友善的笑了笑,面色盡顯蒼白:“柳姑娘,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聲,你總沒個名分也不是回事,我已經和娘商量過了,抬你做妾,好為少爺開枝散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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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對我沒有半分敵意,甚至還有一絲感激,大概是為那日撞見她于一個下人私會,我并未張揚出去吧。
我們相視而笑,心知肚明。
她笑道:“夫君說他于我無情,只是為了給張家留個香火,他心悅與你。”
我屬實有些意外,張少爺竟然跟自己的妻子說過這種話。
少夫人怕我惶恐,安撫道:“你不必緊張,我今日來不是興師問罪,我只是覺得有情人應該終成眷屬,莫留遺憾。”
莫留遺憾,大概每個人都會有很多遺憾吧。
少夫人有,我也有。
一月之后,少夫人有了身孕,張府上下再次張燈結彩,每個人都發了賞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