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樣總比戰亂好,只要大慶不亂,蒙族人和大慶也打不起來。
這時,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:“你年紀不大,心思倒是挺多憂心的?”
阿娜日抬頭看去,發現正是莊澍。
“莊……王爺。”她喚道。
莊澍輕嘆一聲:“何時我們也這般生分了?”
“禮不可亂。”阿娜日垂下眼簾說。
這短短四個字完全不像是蒙族人的思想,他們生性追求自由隨行,有禮但不注重,只有大慶人才會如此心態。
莊澍沉思了一會兒,喝了一口酒說:“你有很多秘密,不過我沒興趣知道。”
阿娜日沒說話。
過了良久,她才抬頭問他:“王爺是打算回京城了嗎?”
“是啊……”莊澍頓了頓,“雖然我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,但我心中總有一種無法磨滅的感覺,告訴我不能放手。”
阿娜日說:“雖然我不知道王爺和陛下之間的事情,如果這真的如王爺心中所愿,那小女子自然也會支持。
聽完這些話,莊澍頓了頓,喃喃道:“你可真不像蒙族人。”
“也許我上輩子是大慶人呢。”阿娜日笑著開玩笑。
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,這不是開玩笑,她的上輩子葉勝楠就是貨真價實的大慶人。
莊澍喝完最后一點酒,然后低頭囑咐道:“早點去睡吧,我也睡了。”
“王爺,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分開后,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