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后來我在林焉知的課桌上看見了糖紙的包裝,還有我送給池硯洲的我家廚師做的糕點。
愛吃巧克力的是林焉知,喜歡糕點甜食的也是林焉知。
我說服自己這只是池硯洲關心貧窮同桌的某種方式,盡管池硯洲并不是一個善良愛多管閑事救贖別人的人。
其實不是沒有懷疑過,只是林焉知實在太過普通,我從沒往池硯洲會背叛我喜歡上林焉知那方面想過。
畢竟我這樣優秀,我是全校長得最漂亮的人,《宮心計》最火的那段時間,還有人親昵的給我起外號叫「京三好」
我當時怎麼會想得到,池硯洲會背叛我喜歡上林焉知呢?
不過如今七年過去,林焉知也早就不復當年瘦弱寒酸的樣子,她全身上下都是高定的衣服和包包,大大的 logo 襯在她身上——雖然貴但有些俗氣和沒撐住。
她走過來朝我微笑,寒暄:「挽墨,你回來了啊?」
她說完目光猶疑的在我和池硯洲之間流轉,這目光中探究的意味令人不適,我微微蹙眉,有些不悅。
池硯洲先開的口,語氣冷淡:「你怎麼來了?」
林焉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池硯洲的臉色,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可憐的討好:「我逛街,會所老板說你和朋友今天在這里給挽墨接風,所以我就等你一起回去。」
這借口真是紕漏百出。
她還將手里的袋子舉給池硯洲看:「這里的經理聽說我在這,還特意送了兩瓶紅酒過來,說是孝敬池太太和池總的。」Ϋž
她在「池太太」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,像是宣誓某種主權,原來面色冷淡的池硯洲聽到這卻不悅的皺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