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離了。”
“……”小丁道:“主上別鬧,你和仙上是去蟠桃宴,又不是去仙政局。”
“我若跟你的仙上和離,丁,你跟誰?”
小丁:“我能選仙上嗎?”
“你不能。”
小丁:“那我自愿自覺自動自發選您。”1
“還是我們小丁乖,”我道,“來,跟我說說,清曜把上個月從我這收走的酒放哪了?”
千年前我無相城一位叫做蘭序的城主建造的地下迷宮,如今竟成了清曜的私人庫房,專克我這種走直道都能迷路的人才。
天理何在。
小丁為難,“仙上藏您的酒,是因為您有傷在身不能飲酒。”
我道:“不醉生夢死一場,我更難受。”
賣慘好使。
小丁一壇壇往外搬酒,隨著酒壇一起拿出來的,還有我丟失多日的絕版小黃書。2
“這這這是怎麼回事?”我抖著手,將我的寶貝們抱在懷中,“清曜還能不能行了他,有什麼權利藏我的書!”
還騙我說他沒看見!
“仙上說了,酒傷人,色更傷人,”小丁意味深長,“要不是您每次看完書都要對仙上做點啥,傷至于到現在都好不了嗎?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,”我理直氣壯,“要不是為了對你仙上做點啥,我還看書做什麼。”
神生漫漫,最大的樂趣之一,就是跟清曜在一張四四方方的睡眠用具上各種探索。2
可是過了今日,一切都不一樣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