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情欲都是他,他的欲是我,情給了誰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這麼一想我更氣,揮退小丁,只想痛快醉上一醉。
正郁悶,身后一個聲音道:“鮮少見主上獨自喝悶酒。”2
這聲音我頂討厭。
我那不成器的兄長把自己作死以后,給我留下爛攤子無數,北山是其中最大的麻煩。
他操縱我無相城兵權與內政,每天致力于將我架空。
要不是因為打不過我,此刻城主的位置已經是他的了。
我并不貪戀權利,無相城這塊備受天庭禮待的沃土由誰來掌控都行,除了北山。
原因很簡單,他這人心術不正。
我派在他身邊的人告訴我,北山偷偷修煉邪術,幾近入魔。
我睨著他,他身材偉岸,頂天立地,正氣巍然,看不出半點妖邪的痕跡,演技真是不錯。
我道:“大將軍深夜造訪,所謂何事?”
北山道:“臣要娶親了,不知是否有這份榮幸,請主上前去喝一杯喜酒。”5
北山的婚事我有所耳聞。
這已是他第二次成親,第一任夫人聽說因受不了他為人,在他們新婚第三天自盡了。
我道:“強扭的瓜不甜,成婚的前提是兩情相悅,若人家姑娘不愿意,你硬娶回家,也不會長久。”
北山道:“主上教訓的是。”
突然傳來一聲獸吼,大地跟著顫動。
北山抬頭望向宮闕東方,眼中露出一絲癡迷,“那關押的窮奇,主上還沒處置嗎?需不需臣……”1
“不需要,”我打斷他,“我自有主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