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盡管他幫助了我這麼多,在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,我卻感覺我已經無法再相信任何人,特別是男人。
所以,雖然對裴池宴很不公平,但是我還是決定對他的感情視而不見。
這樣想著,我沒有再說話,任由病房中的空氣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不知過了多久,醫生過來叫我,說可以手術了。
我起身,跟著醫生往手術室走去。
裴池宴這次沒有跟來。
我心中松了一口氣,要是他再跟著我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話來。
可是就在我即將踏出門的時候,裴池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。
他說:“不要害怕,我在這里等你。”
我腳步一頓,可最后還是什麼也沒有說。
手術很快就結束了,我被推回了病房中。
剛做完手術的腦袋有些昏沉,在恍惚中,我感覺有一只手放到了我的額頭上。
我聽到有人說:“睡吧。”
我本還在掙扎著的眼皮頓時沉重了起來,隨后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等我醒來的時候,天色已暗。
病房內空蕩蕩的,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裴池宴好像已經走了。
我本來應該為不用再感到尷尬而松一口氣的,可是感受到麻醉的藥勁過去后開始疼痛的傷口,我的心中竟然感覺到了有些寂寞。
我為自己突然產生的矯情情緒而好笑。
搖搖頭,我不再去想那些東西。
現階段,我必須在意的事情有兩件,第一件就是我的新公司的經營情況,而還有一件,就是……
我拿起手機,開始看起了信息。
果然在一大片消息中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。
我勾了勾嘴角,看來我給傅明洲留下的爛攤子,已經在我離開后,開始慢慢發揮作用了。
這樣想著,我又給人發了一條短信,得到恢復后,我的心情更加暢快了。
我好像已經看到了傅明洲焦頭爛額的樣子,腦海中的畫面讓我心情愉悅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