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臺已經給傅明洲和吳燕妮搭好了,現在,我就只要坐在觀眾席,等待好戲開場了。
三個月后。
我一進公司,就有員工向我打招呼,我一一回應后,坐到了辦公室里。
新招的秘書是個做事很嚴謹的女性,她敲門進了辦公室后,就開始向我匯報這一周的工作。
我一邊處理著文件,一邊聽著,時不時問幾句,她也能很快地給我答復。
“惠麗那邊的合作也在談了,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……最后,今天晚上我們合作的公司有個晚宴,可能還需要您親自出席。
說完,秘書合上了文件,我知道她這是匯報完了,就說:“好,我知道了,我會去的,辛苦你了。”
秘書說:“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說完,她便出去了,我則是低下頭,繼續批著文件。
沒過多久,就又有人敲門。
我頭也不抬地說:“進來吧。”
門被打開的聲音,我埋頭批著文件,以為是秘書還有什麼事情,于是說:“怎麼了?還有什麼事情嗎?”
可是半天,都沒有人說話,我也漸漸沉浸在文件中,將屋中有人這件事拋之腦后。
直到一杯溫水放在了手邊,我才后知后覺地抬頭,就看見裴池宴正抱著一束香檳玫瑰正笑瞇瞇地看著我。
我一怔,隨后有些無奈:“你怎麼來了還半天不說話。”
裴池宴笑了笑,隨后突然收斂了笑容,一臉嚴肅道:“因為女人認真的時候最有魅力,我想多看看這麼有魅力的文總。”
我失笑。
明明是看我處理文件太認真了,才沒有打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