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,姜珩追了過來,扯扯我寬大的袖口。
“生氣了?她這次確實逾矩了,我替她賠個不是!”
我沒說話。
逾矩還不是他給縱容出來的嗎?
作為始作俑者有什麼臉來替他人賠不是。
雖說我和姜珩的婚姻,是代表皇家與將軍府一體的象征。
由不得自己做主。
但我們也有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分。
也曾同游汴梁城,打馬御街前。
可從賜婚圣旨下達的那一刻,一切都變了。
他認為我是皇家強綁在身上的繩索。
開始變著法的折磨羞辱我。
大婚不滿三個月,堂而皇之的帶了,一個與我有五分像的孤女回府。
說是救命恩人的女兒,不能為妾,非要放在將軍府與我并尊。
若不是老將軍不允,以死威脅,恐怕我真會成為天下最窩囊的公主。
不過葉草還是被留下了,甚至在老將軍去世后,讓她料理將軍府諸事。
儼然一副將軍府主母的樣子。
她惹到我面前不是一次兩次了,我哭過也鬧過,講過道理,也以勢壓過他。
都只換來漫不經心的“別鬧”兩個字。
現在我累了。
“姜珩,我們和離吧!”
2
這個想法已經盤旋在心頭良久,只不過今天才有勇氣說了出來。
當然,一切要感謝點醒我的系統。
三個月前,我的生辰宴,他卻帶著葉草穿過整個汴梁,到城南山谷賞荷。
只因她一句喜歡,大手筆買下整個山頭。
賬單在賓客齊聚之時,送到了公主府。
隨行附贈了一句話。
“本為博美人一笑,奈何囊中羞澀,還望公主慷慨解囊!”
那日,在眾人明晃晃的嘲弄目光中,我氣暈過去。
再醒來,一個機械的聲音在腦海里。
它自稱“守護婚姻系統”,來幫助我破鏡重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