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馮玉郎還真是好算計。
當嫁妝,當嫁妝,真是好算計。
打的家具都留在鄉下老家了。
其他就是些銀鐲子、簪子之類不值錢的首飾。
于是,我開始在院里種菜。
馮玉郎竟然沒見過種菜,尤其是我用糞水澆灌的時候,直接把他惡心吐了。
然后,飯桌上也沒那麼饞了。
「玉郎,這樣下去不行呀,你什麼也吃不下,會瘦的。」我穿著那還有味道的衣服,坐在馮玉郎身邊。
「小仙,嘔~」
「玉郎,你不行先搬入學堂里住一段時間,我自己照顧好自己,不過需要你幫忙借幾兩銀子,等我生了很快就能去干活,到時候再還錢不遲。
把馮玉郎趕走我才能施展手腳。
他趕緊離開我三米遠:
「小仙,你說得對,我該專心科舉了,今天就搬到學堂里,錢你先想想辦法,實在不行就把房間再租出去一間。」他擺手,生怕我距離他近了。
10
我給自己招了一個租客。
一個在酒樓里干活的紅姐,和我嫂嫂年齡差不多,男人被募兵走后四年沒消息,娘家人勸她改嫁,婆家人不放,還指望她干活伺候老的呢。
后來,公婆想把她賣給一個老頭當妾,她一怒之下燒了房子跑出來了。
「燒了房子?」
「就燒了我自己的屋,老兩口都不在,就讓他們當我燒死了吧。」紅姐也是傷心人。
「我喜歡做菜,想自己開個酒樓,不過沒本錢,現在先在酒樓里做工,看看他們怎麼開的。」這麼有干勁的紅姐我喜歡。
「紅姐,我這也是租的房子,我婆婆回老家,相公在學堂里住,就我一個人,找個租客也是給自己找個伴兒,所以租金要得不高。」
紅姐在縣里最紅火的酒樓干活兒,雖然累了點兒,但是挺高興。
我現在主要是想看看有什麼能掙錢的地方,畢竟離開馮家才是最重要的,要是在這樣的家庭里活下去,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