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次便算了,下回再胡鬧,就別怪我和你媽不管你了。」
我回想起自己的父親,他是一位儒雅的學者,雖然也有些大家長的說一不二,但說話向來講究以理服人。
不對比,我也不知道秦先生在當父親上竟然比別人優秀這麼多。
我嗯了一聲。
懶得再多說什麼。
倒是那位打扮華麗漂亮的鳩占鵲巢者,她眼底閃過了片刻的慌亂,要出去時還回頭看了我一眼。
我與她對視,她那個眼神里或許還有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挑釁。
她是看不起「我」的,同時又忌憚「我」
3
醒來之后我度過了相對充實的幾天——幾乎每天都捧著手機過。
這個時代出現了名為「互聯網」的東西,我認為這是人類發展進程中最偉大的發明之一。
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幾乎都可以從上面獲取。
戰爭并非從這個世界消失,但是我的國家已經和平許久。
之后腦袋上的繃帶和紗布拆除,我出院了。
我被接回了一幢稱得上精美的房子里,秦懷爍接我回來的。
他說:「爸今天出差了,媽約了朋友,你今天好好休息,明天該上學了,就算基礎差,也要努力趕上。
即便是出院,也沒有家人迎接的情況在我看來確實不太像一家人。
秦懷爍的話里話外,似乎也在表明一個意思:他們秦家只需要上得臺面的人。
這樣的模式與我印象中的一位好友家中很像,她家族顯赫,但女子都被教育成大家閨秀,男子皆是文雅君子——表面上。
但那樣的世家,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不是稀奇的事。
「秦妙桐」回來才不到一年,秦家給辦了新的學校,她上高一。
現在的入學制度與我的認知也大不相同,科目也不少。
記憶告訴我,「秦妙桐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