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多看他一眼,我拿起籠子將湯圓裝進去,轉身朝門外走去。
柏嶼以為我像以前一樣忍氣吞聲,還在說著白晚芙的好話,
「你沒見過她,晚芙很溫柔懂事,以你的性子和她應該合得來。」
壓在心口的郁氣發堵,我轉身面無表情接話,
「我對妻妾一室,伺候男人的戲碼不感興趣。」
不等我再次跨步,柏嶼用力捏住我下午剛被他甩傷的手。
我吃疼沒能掙開,湯圓不安地在籠子里低叫。
他眉頭緊鎖,眼神冰冷無情,吐出的話帶著尖銳的諷刺,
「別把晚芙想得那麼齷齪,她沒你這麼有心機!有本事就別上趕著舔我,很難纏。
我用力扯出手,聲音輕柔卻堅定,
「不會了,柏嶼,我們到此為止了。」
沒理會身后傳來的巨大玻璃破碎聲,我果斷抽身離開。
3.
今晚夜色極美,昏黃的燈光灑在我皺褶的紅裙上,倒襯得格外驚悚。
出了別墅區有一片房屋拆遷地段,近幾個月有些荒涼。
網約車司機還沒到,我跟著路線慢慢朝外走,也順便靜一靜心。
手機突然震動,拿起一看,是給湯圓安裝的監控軟件提醒我有人入侵。
兩道身影突兀闖進視線,來不及退出,耳機傳來女人清脆的驚呼,
「是檸檸裝修的嗎?我也很喜歡這個風格誒!」
披著長發穿著鵝黃色長裙的女人,手自然挽上身旁人的胳膊,瞬息間言辭轉為不安和愧疚,
「阿嶼,是我破壞了你們領證的日子。可看到你發給我的信息,我真的怕你不要我了!」
轟!
周遭的聲音頓時消失,我僵在原地竟踏不出一寸。
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。
為何白晚芙剛好能卡在這天回來,為何柏嶼要磨蹭到下午才出發。
我是什麼?他們愛情的磨刀石嗎?
視頻中柏嶼輕撫懷中啜泣的女人,溫柔而深情,
「不關你的事,是我不想結,我和她也不是一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