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當聽到他主動談起故意不接的電話時,我捏緊了手機,果真是同情男人倒霉一輩子。
7.
其實他這一番話無疑不是心虛,但他不想承認,便將所有過錯搶先放在我身上。
見我遲遲沒開口,他突然笑了起來,
「好了,我知道昨天沒領證你生氣了,等我回來好好給你介紹晚芙,真不是她的問題。」
他頓了頓,
「下次別撒這種拙劣的謊,真遇上殺人犯你還有命逃?你……」
話沒說完,廣播突然響起我的名字,
「請桑檸到2號診室就診。
看著他神色慌亂的樣子,我也笑出了聲。
林姐此時也推著我從角落出來,視線瞬間和柏嶼撞在一起。
前一分鐘還在電話里嘲諷我的人,像突然沒了力氣,跌跌撞撞跑到我面前蹲下,
「怎麼……怎麼是真的?」
我揮開他想要觸碰我的手,近乎殘忍地回復,
「命大沒死成,很傷心吧?」
林姐繞過他推我進診室,卻被柏嶼固執地按住輪椅,
「你……」
我沒了耐心,敷衍地點頭,
「嗯,在你擔心情人天黑不安全時,在你們坐在沙發上調情時,拜你所賜,我遇到了殺人犯。
「我打電話求救,柏嶼你怎麼說的呢?」
不顧他搖頭顫抖的身軀,我扯出笑繼續,
「你說,別理,待會兒就上趕著回來了。」
林姐一聽便懂了大概,毫不留情出手將還在震驚中的柏嶼推在地上,帶著我進了診室。
等一系列檢查結束后,我在病房見到了坐立不安的柏嶼。
白晚芙還留在他身邊哭泣,
「對不起,檸檸這樣我也有責任。」
見他不接話,白晚芙咬牙站起身,
「阿嶼,等檸檸好了我再上門道歉,她這時肯定不想見我。」
聞言柏嶼才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回應,卻不成想看到了門外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