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林姐適時出聲,
「小妹,你抱輕一點,檸妹的左手還沒好利索。」
在我快進病房時,身后的柏嶼委屈可憐地喊了我一聲。
扭頭看向他,幾日不見的人消瘦不少,整個人疲憊不堪。
我神色淡然,
「飯你別送了,很惡心。新房裝修是我出的,費用我會列表發給你。」
他一噎,一時無言以對。
不再多看,我抬手關上了門。
「這個渣男!虧我還以為是個深情的,感情是對那白蓮花才這樣?」
在許安的威逼利誘下,我講了這件事的始末。
她坐在一旁半天沒緩過來,還以為要鬧著去收拾兩人時,她卻紅著眼落淚,
「那天要沒有司機大哥,我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?」
從記憶中我就沒見過她哭,此時我也忍不住靠在她懷里哽咽。
「我還是氣不過,你受這麼大委屈可不能算了。別以為你身后沒人,不看看我許安是什麼性子!」
她風風火火慣了,尤其是遇到我的事時,就像點了火藥一樣沖。
我急忙拉住她安撫,
「我知道我知道,讓我自己來可以嗎?」
所以當出院前一晚,柏嶼深夜出現在我病房拉著我時,我甩開了他的手。
「檸檸,對不起,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,我不該逼你和湯圓走。
偏頭錯開他的手,我打開燈,
「我們是什麼關系啊?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,我這個樣子是自作自受。」
他面帶焦急,強行握住我的手,
「對不起,是我錯了。你是我未婚妻,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,那天是我口不擇言。」
我覺得可笑,
「你真的明白我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嗎?」
見我松口,他顯得格外激動,
「我發誓,今后再也不管白晚芙,也不再見她一面。」
我怔在原地,任由柏嶼顫抖的手撫摸我的頭。
久久后我笑出了淚,
「柏嶼,那我們再試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