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記得,她和周一笙曾相見兩討厭。
在學校里,她和周一笙倆人除了一起參加競賽似乎也沒有過什麼交集,即使迎面遇到,也是相互嫌棄地別開眼不看對方……
秦箬看到我時明顯也是一愣,繼而不自然地抿了下唇角,避開我的視線看向她右手邊。
她右手牽著一個六七歲左右的男童,那個男童在看到周一笙時,掙開她的手,嘴里叫著「爸爸」,向周一笙跑去。
哦,原來如此啊。
在這一瞬,我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?
我回頭看了眼周一笙。
周一笙唇角囁嚅幾下,別過頭去,不敢同我對視。
學長拉我手的力道緊了緊,我若無其事地回過頭,跟他一起繼續往前走。
跟秦箬錯身而過時,我聽到了她的聲音——
「茹格,恭喜啊。」
我一怔,繼而冷笑出聲:「還得謝你成全。」
呵,曾介入我婚姻的小三,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裝出虛情假意的模樣?
棄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。
18
從 H 市回來后,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又恢復平淡充實中夾帶著甜意。
半個月后的某一天,我在修剪花枝時抬頭,看到學長抱著女兒,臉色陰沉地看向窗外。
他為人向來溫和,相處多年,我還是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。
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窗外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周一笙正站在院子里跟奶奶說話,眼睛卻一直看向窗戶這邊。
難怪學長臉色這般難看,可周一笙突然來這里做什麼?
學長安撫好女兒后,側首看我一眼留下一句「你別出去」,說罷自己便推門走了出去。
我透過窗戶看到他跟周一笙在交談,兩個年紀相仿的青年身上透著不同的氣質,各有千秋。
我掠過周一笙看向學長,視線一經落下,竟再也移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