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以為,我和他可以一直這樣相安無事,再無交集。
不曾想。
蕭祁在這一個月里,無論接受哪家媒體采訪時都會有意無意的提起與我分開的那段往事。
每次提起,都會掀起一場輿論的巨浪。
隨之而來的,就是我在網絡上留下的一切痕跡被所有人扒得一干二凈。
我成了所有人口中有眼無珠,貪婪下賤拜金女。
我的公寓門口被噴上紅漆,房東連夜把我趕了出去。
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小吃店被差評攻陷。
每天都會有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上門,說接到了匿名舉報,要我配合接受調查。
我的店鋪玻璃被人用磚頭砸爛,我報了警,也抓到了人。
那人卻把玻璃的賠償款全部換成了十元一張的現金,又一張一張的甩到我的臉上。
一邊甩,還一邊囂張的大笑:「像你這樣的女人,不就喜歡被人用錢砸嗎?」
我紅著眼圈和那人撕打起來,卻因為互毆而被警察雙雙帶回了警局。
我回來后,我發現我小店門口的監控已經被人為破壞。
緊閉的卷簾門上,不知被誰用彩色的噴漆罐從頭到尾噴了兩個大字。
“賤人。”
這件事迅速在網絡上發酵,有人拍手稱快,有人質疑網友行為是否過激。
而作為當事人的另一方,蕭祁找到了那個砸掉我玻璃門的人。
把他賠給我的錢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。
然后滿臉真誠的向公眾道歉。
他說:「我不希望我的事影響了大家的正常生活。」
他說的冠冕堂皇,實際上卻向所有人傳達了一個信息。
“去盡情報復那個女人吧,你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。”
“只要你們心有不滿就可以隨意向那個女人發泄,我會感激你們的。”
一時間,我成了過街老鼠。
小店被迫關閉,城市里也沒有人再愿意租房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