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如晚見我真的要走,頓時就慌了,扒著椅子跪在地上喊,“你不想知道這半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你不是要報復我嗎?你這樣走了不覺得自己很窩囊?”
“葉卿卿,你和我正面剛啊!你讓警察抓我算什麼?有本事把我放了,我們公平競爭,讓林域自己做選擇!”
冒牌貨不過如此。
“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競爭?”我轉身一個回旋踢,將她拍在了墻上。
當年保姆連夜逃跑的時候,沒敢拿我爺爺的古董,但把家里的現金全偷走了。
爺爺心善,念在我無父無母,保姆照顧我十四年,沒有追究她們。
我不想傷爺爺的心,一直沒告訴他,保姆總是偷拿我的東西給自己的女兒。
“安如晚,我長大了。”
“這次,你們不可能再偷走我任何東西。”
我冷聲說完,轉身走出了審訊室。
安如晚在我身后咆哮:“我花的所有錢都是林域許可的!葉卿卿你沒想到吧,林域什麼都知道,他允許我在他身邊照顧他,允許我花他的錢!你憑什麼報警抓我?”
我停住腳步。
我承認,這番話很糟心,非常影響心情。
我回頭,給了這個白癡女人一個眼神,冷聲道:“那林域沒告訴你,他吃我的花我的,我是他的金主?”
14
看到安如晚臉上的挫敗和震驚,我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。
但林域失蹤了。
我去派出所時,他跟我說“卿卿,早點回來。”
但他自己卻不見了。
我報了警,去派出所查監控發現,我出小區沒幾分鐘,林域也跟了出來。
盲人走路并不方便,我第一次看到他用導盲杖,在路上磕磕絆絆地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