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陪她。”
話音一落,姜畔抱緊兔子,蹲在了門旁。
“不要,我不要小燭姐陪我,她從監獄里出來的,我害怕!”
江深迅速跳下床。
他回頭對我說,“小燭,畔畔現在很膽小,你不要嚇她。”
說完,他抱著江畔回了她的臥室。
我幾乎要凝滯了。
我坐過牢。
所以嚇到她了。
他們難道不知道,這牢是我替她坐的嗎?
……
江深再回來時,已經很晚了。
我們背對著背睡了一晚。
第二天一早,江深便帶我去了墓園。
我爸跟我媽葬在一起。
看著上面倆人的合照,我的淚就沒斷過。
我問江深,我爸究竟出了什麼意外。
他卻始終顧左右而言他。
下山時,他帶我去吃了江南菜。
菜館開在山下,風景如畫。
那里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。
等餐的時候,江深從背后摟住我。
“小燭,這里有客棧。今晚我們就在這兒住下吧。”
沒有江畔在身邊,他仿佛跟三年前那個寵我入骨的江深沒什麼區別。
我點點頭,同意了。
那晚,江深很溫柔。
我在他懷里不斷淪陷。
那一刻,他似乎又成了我的盅。
事后,我脫力睡在了他懷里。
卻突然被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!
江畔歇斯底里的哭聲從江深的電話中傳來。
“哥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哥,我就剩你了,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?”
江深說過,江畔是個孤兒,五歲那年被自家親戚遺棄在江家門口。
那時江父江母本來正在備孕,想二胎要個女兒。
江畔的出現,讓他們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