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宇文淵懷中搖頭,眼睛努力看向那個仍在不遠處的玄色身影。
即使模糊不清,我知道這個身影一直看著我。但他很快繼續退下了,應該是宇文淵以眼神示意的。
我有預感,他會受鞭刑。
“殿下今日練武嗎?”我問道。
“不去。”
“那太好了,你就不會又受傷了。”
已在遠處的玄色身影,似是頓了頓。
宇文淵輕哼了一聲,咬字很重地說道:“走,我親自看看你有沒有燙傷。
當夜,我撫摸他的脊背,沒有新傷。但他似是忍耐著什麼,因為我的手稍稍用力,他就會壓抑地抽氣。
還是有新傷?只是并不顯露在表皮了嗎?
我恨我看不清。
我更恨欺我眼盲,瞞我耍我。
他握著我那只被茶水淋過的胳膊,看了又看。
“還疼嗎?”
“不疼。是我不中用。”
“別這麼說,”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唇,“你很好。”
“那為何白日里你都不怎麼見我?只有晚上如此這般……”我背轉了身子故意氣鼓鼓,“你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吧。
他急著板正我去看他:“不是的,不是這樣!”
我仍然背對著他:“左右我什麼也做不了,也就晚上能給你片刻歡愉。”
他默了片刻,從后貼上來,唇貼在我的脖頸上,輕聲說道:“與你的這些片刻歡愉,是我每日里最為期盼的。”
“你活得很不自在嗎?”
“……嗯。”他在我頸后蹭了蹭,“只有星竹能讓我好受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