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事物挑起他食欲。
除了余姣。
只有余姣。
如果生前的周青彥算是變態的話,死后的他不僅是明目張膽的變態,更是只線條全部拴在余姣手中的提線木偶,所有的動作和情緒因她而產生。
只是這個傻姑娘還不知道怎麼控制罷了。
“姣姣,你醒了,”周青彥和余姣對視的瞬間,眼底便漫出笑意,轉身朝著臥室走去。
余姣卻沒想到他會發現自己,嚇得跌坐在地。
“砰”一聲響。
周青彥加快步伐,推門進來,架著她的雙腿和胳膊,抱起來放到床上,語氣帶著關懷式的責備:“姣姣怎麼回事,站都站不穩,屁股摔疼了沒有?”
“沒有沒有,”余姣想到什麼,連忙搖頭,盡管她拒絕地迅速,可周青彥還是皺起眉頭,揉著她摔痛的地方,嘆息道:“看來半步都不能離開姣姣啊,姣姣醒來的時候要第一時間喊我,聽到你的聲音我會立刻來到你的身邊,既然這麼容易摔倒,不如之后還是我抱著你吧。”
腦袋嗡嗡響起來,被他掌心覆蓋的地方生出的涼意,瞬間流竄到身體的各處,余姣縮在他的懷里,咬咬牙沒吭聲,就聽他繼續自言自語道:“該怎麼保護姣姣才好,你太脆弱,還說沒事,屁股都摔紅了。
余姣萬萬想不到答應成為他的女友,會演變成如今這副局面——凡是她的事情,他都恨不得親自代勞,這還不算什麼,最讓余姣難為情的是刷牙吃飯這種小事情,好像她突然殘疾,要他親手伺候。
她的拒絕周青彥充耳不聞,甚至用黑氣纏住她,自顧自地該做什麼做什麼,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是,他日常生活雖然強勢居多,但到了床榻則是余姣主導,她要怎樣就怎樣,這種情況周青彥通常不會反駁她。
余姣被他按著揉了幾下,驀地轉頭盯著他:“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