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親戚給溫惠介紹了一位頗有資產的二婚男士。男士家里是開連鎖餐廳的,溫惠的爸媽看中男方的家世,溫惠沒有拒絕,和男士開始交往。
記憶到這里開始急轉直下。那男的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,但他富裕的資產使周圍的人故意忽略掉他品行的低劣。他的妻子在他的眼里是免費保姆和發泄對象,最終,他的妻子受不了他畜牲般的對待抑郁自殺。
溫惠在和他交往的短短一個月內,被他強行拽到床上侮辱。后來好不容易逃離那間囚房,和父母哭訴,他們卻指責她不知檢點,轉過頭來商量起要和那男的盡快商量婚期,免得女兒肚子大了惹人笑話。
溫惠面無表情地聽著,離開了家門,蜷縮在逼仄的巷道里,沒等到天光放亮就離開人世。
暗紅色的巖漿翻涌怒號,裹著溫惠的湖綠色綢裙映照在火光里,像一簇嶄新的嫩芽在荒蕪的地面破出。
困擾溫惠許久的問題在夢里得到解決,原來藍城市的溫惠竟然就那麼蜷縮在巷道里離開了。她感到憤怒,無邊無際的絕望向她籠罩而來。
她險些透不過氣。擦掉淚珠,她邁進那道充滿詭異和恐怖的房門。
原來就算她的人生經歷被改變,家庭沒有那麼困難,她的學業也能繼續下去。
溫惠邁進房門的那一剎那,巖漿翻滾,巷道里的尸體變化為渾身粘稠的怪物,朝著沒有絲毫準備的溫惠撲來,溫惠猛地朝門后奔跑,然而她的背后沒有道路,只有猩紅色的巖石組成的高峰險壁。
往前一步,是看不到底的深淵。
溫惠回頭,潮熱的風貼面刮來,怪物匍匐在地,慢慢逼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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猩紅色的果凍緊緊纏縛著里面的“食物”,陷入噩夢的“食物”劇烈掙扎,渾身的肌肉驟然緊縮,她仰著脆弱的脖頸,被粘稠的血肉緊緊纏住,氣息逐漸微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