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出褲管的黏物質蹭回他的身體,如果剛才他的速度再快點,溫惠就會被他絞殺在血肉里,他的警惕性是很強的。
鄭松嗯了聲。
溫惠挽著他的胳膊進了臥室,臥室里有單獨的衛生間,她扭扭捏捏地關閉房門,扭扭捏捏地說:“我們今晚一起睡吧?”
鄭松說好啊。
溫惠滿懷喜悅地進了浴室,把鄭松趕到客廳的浴室洗漱,她其實更想兩人一起洗,又怕在鄭松心里留下不正經的印象,兩人結婚小半年,房,事卻寥寥無幾,掰著指頭都能數過來,溫熱的水流沖刷,溫惠的疲憊隨之消散。
溫惠穿著精挑細選的綢裙,純白的顏色,裙邊墜著蕾絲,貼身的款式,勾勒出女人姣好的弧度曲線,領口是圓潤的弧形,烏黑柔順的發搭在肩膀兩側,和燈光下瑩白的膚色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。
溫惠期待地離開浴室,鄭松躺在外側的被窩里,貓似的眼瞳冷冷淡淡地望過來,溫惠雀躍的心情頓時涼下來——
都說好了要一起睡啦。
他這是什麼意思?
溫惠咬著唇,哀怨地看了無知無覺的鄭松一眼,鉆到自己的被窩,背對著鄭松。
“睡覺啦。
鄭松溫和地回答:“好呢惠惠。”
溫惠使勁咬著唇,啪嗒一聲按滅床頭燈!
和鄭松的生活平靜得沒有絲毫波瀾,在溫惠的心里,兩人是自由戀愛步入婚姻殿堂的,可日子過得卻像是搭伙的,她的心臟仿佛被泡在冰涼的湖水里,好不容易等到鄭松有所松動,他喊自己疊字名的時候那樣溫柔親昵,她在臥室以外的地方親吻他,在沙發、在餐桌,他沒有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訓斥,反而和她一起沉淪,他也有改變的不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