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兩人的房、事認真說起來并不和諧。
開始、停止,或者什麼開始、什麼時候停止,做主得從來都不是溫惠,她羞于向鄭松開口,同樣的也沒有拒絕的權利,所有都是鄭松掌控。
就算她偶爾身體不適,鄭松想要便也滿足他。
“惠惠,惠惠……”
溫惠飄走的思緒收回。
鄭松溫柔地舔去溫惠眼角滲出的生理性淚珠,他的語氣溫柔,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柔,這股淺淺的情感像一股春風將她柔柔的包裹。
他面頰羞紅,眼瞳仿佛也散發出緋色的紅意。他輕聲細語地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的嗎?惠惠覺得怎麼樣,覺得我做的滿意嗎,還可以變化的……”意識到自己險些說露了嘴,他模擬出最合適的貼,近她,仔細觀察溫惠的表情,緩緩地露出甜蜜的笑容,在她沉入睡眠的時候,問出一句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莫名其妙的話——
“比他怎樣呢?”
.
溫惠再次進入夢境。
這一次似乎哪里有些不同——
地面的堅實程度和以往有差別,最開始溫惠踩在上面,有很明顯的落地感,可是此刻的地面柔軟粘稠,很快她的腳腕便滲進去,黏物質在她的腳踝處蠕動,她繃緊身體,不停念叨,這是夢,這是夢,這是夢……勉強壓抑住恐懼,那些黏物質沒將她吞沒,而出將她推出。
她又繼續沉進去。
黏物質繼續蠕動著,覆蓋她的腳腕,推著她站到表面。
最后,她是被鄭松抱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