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松摟緊溫惠,眼底流露心疼,他捏著溫惠的手腕,將自己的唇舌湊過去,舔舐手背蹭破的皮露出的血絲。舌面濕滑柔軟,溫惠縮了縮手,被他用了力道錮住。
鄭松寬慰道:“惠惠,既然確實有怪物,那你想再多都沒有辦法的呢。你注意到它的形態,應該也清楚它的力量,是人類、乃至現有的武器無法對抗的……”
溫惠皺眉:“肯定是有辦法的。”
鄭松說道:“是呢。
他一面由她的手背舔舐到小臂,一面解釋道:“……那惠惠有沒有想過,它們是殺不死的呢。就像人類有句話說‘打不死的小強’,小強也是那種可以無限增殖、復生的生物吧?”
“不是,”溫惠忽略鄭松怪異的主語,“‘打不死的小強’形容的是精神層面,要堅強,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……鄭松,你怎麼會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?你……”
“惠惠,”鄭松眨眨眼睛,笑起來:“我是故意逗你的呢。”
鄭松彎著脊背,唇貼著她的手臂,濕.滑.軟.熱的舌面舔舐她的傷口。溫惠的尾椎骨不可避免地升起電流竄到后腦的同時,產生細微的懷疑,他這是什麼行為?舔舐行為只發生在動物的身上,而對于人,受傷最先想到的是醫院,哪有給人用舌頭舔傷口的?
溫惠咬著唇,目光猶疑。
鄭松目不轉睛地盯著她,忽然說道:“好可憐啊惠惠,全都是傷口,這樣舔,舔會疼嗎?唾液含有殺菌的作用吧,好可憐,如果我早點回家就好了,你就不會撞見怪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