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松之前上班也就算了,他羞于在外人面前和她做出親昵舉動,溫惠就減少到他工作室的次數……可他現在居家辦公, 她想靠近他, 想和他同處一間房間, 這是很正常的想法, 他們本就是最親密的夫妻。
溫惠默默想道。
她到臥室的床頭,隨便拿本書, 敲敲書房的門:“我可以進去嗎?”
沒有回應。
溫惠咬緊唇,再說一遍:“鄭松?我想進去。”
依舊沒有回應。
溫惠有些急了,心想她離開的時候鄭松的面色就不是很好,況且他什麼時候拉過書房的窗簾,她焦急地拍了拍書房的門:“鄭松,鄭松你說話,你到底怎麼了,把門打開啊……”
她的額頭冒出一層的密汗,書房的鑰匙在里面,她從外面根本打不開,鄭松沒有回應,不會在里面昏倒了吧?她緊張地不知道該怎麼辦,四處逡巡,尋找能夠破開房門的工具。
正在這時,門打開。
鄭松面色蒼白,眼球血絲密集,他踉蹌著往前倒,溫惠連忙上前一步,抱住他的腰穩定住他的身形。
溫惠半跪在床面,摸著他臉頰:“怎麼回事啊……之前還好好的。哪里難受,我這就打電話,我們去醫院……”
她摸索手機,淚珠往下落,打濕睫毛,粘連在一起,她摸了一把臉。手指顫抖,怎麼都拿不穩手機。
鄭松抬手,按住她的手腕:“先別哭了,給我拿包感冒藥,最近經常昏昏沉沉的,應該是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