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此時。溫惠眼底含著淚,像朵含苞待放被雨淋濕的花骨朵,配合著眼底的淚珠有種楚楚可憐的蠱惑感。她想不明白,鄭松這是發什麼瘋,她叫他把手拿開,她說自己很疼,鄭松卻不管不顧地錮住她的手,撕,扯睡裙。
其實,最初的時候鄭松也是這樣霸道,溫惠就算心底不舒服,只能忍著,她能奢求什麼呢,鄭松已經是很好的對象了,就算嫁給別人,能有幾個像他這樣,有樣貌有事業,只是脾氣稍微差一點,要說差也不是很差,畢竟她接觸到的男性很多都是這樣的,比他差的更多。
沉浸在愛情里的溫惠哪知道婚后要遭受丈夫的冷待,婆家的挑剔,溫惠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,她對鄭松的愛足夠使她無怨無悔燃燒自己,用貼心、溫柔照顧、維和和鄭松的家庭,但出乎她意料的是……鄭松突如其來的改變,使她陷入夢中,在她越發沉迷不知所以的時候,夢要碎了嗎?
溫惠瑟縮了一下,驟然暴露在空氣里,一股股的寒意由她的手臂攀爬至全身,她面色透白,唇抖著,去推鄭松的手臂,他的手臂堅硬似焊鐵,猛然捏住她的腰,留下青紫的痕跡。
溫惠疼得喊了聲:“鄭松!你到底想干什麼……松開我!”她瞪大眼睛,淚珠涌出,略顯慌張無措地說道:“我現在不想,我不想!你松開我……”
鄭松一怔,面色沉暗得仿佛烏云來襲:“溫惠,你說我要做什麼。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是誰,你和誰!我辛辛苦苦工作賺錢養你,不是要你背著我和人私會的!”